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在线阅读 - 第12节

第12节

    ??一旁地年若兰哈哈大笑,坏里坏气的样子,看上去特别的欠收拾。

    ??第17章 区别对待

    ??康熙皇帝万寿那一天,宫里面正好诞生了一个小阿哥。

    ??康熙皇帝对这个新生儿可是欢喜的不的了,不但亲自给小阿哥取了名字,且还册封了他母亲为舒妃。

    ??年若兰听了这件事情后,不由咂了砸舌头,对康熙帝这本事也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到现在为止加上公主什么的,康熙皇帝的子女小么泱的得有二十几个了吧,更不用说孙子这一辈儿的了。

    ??怨不得胤禛总是拼命的想要在他皇阿玛面前刷存在感了,实在是不刷不行啊,大家都是儿子,他既没有太子那样天然的特殊优待,也不能像小阿哥们那样在父亲面前耍娇争宠,想要出人头地,可不得就靠自己嘛!

    ??康熙皇帝的万寿结束后不久,很快地新年的脚步也紧跟着来了。

    ??今年,年若兰还有李氏一起跟着乌拉那拉氏进宫了,当然同去的还有三阿哥弘均,顺带一提的是,乌拉那拉氏把武格格也给捎上了。

    ??一踏进永和宫的大门,一股子清淡悠远的清香味便浮在鼻尖下,抬眼望去只见这正殿中已是乌压压地坐了许多人。

    ??“儿媳/婢妾给额娘/德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正坐在主位上与一年轻少妇说笑着的德妃闻言,立刻转过头来,用着柔和地声音道:“老四家的来了,这小家伙是弘均吧,快,把孩子抱过来给本宫看看!”

    ??穿着喜红色袄褂,青灰色绸裤儿正憋着小嘴露出一脸惊慌,扎巴着小手的弘均被送到了德妃眼前,德妃的也没直接身手去抱,只是抬起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颊,笑着对底下说:“看看,咱们弘均长的多精神!”

    ??一直坐在德妃身边的年轻少妇闻言,脸上也立刻浮现出了笑容,紧跟着说道:“可不是嘛,看这孩子的眉眼跟四哥长的多像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德妃笑呵呵的斜了她一眼,嘴上道:“你也不用羡慕,待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一定也随他阿阿玛!”

    ??一直坐在旁边,一副温纯笑着的乌拉那拉氏闻言微微一愣,用着诧异地眼神看向了那年轻少妇:“十四弟妹这是……”

    ??十四福晋完颜氏抬起手,羞涩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脸上全然都是欣喜地表情:“是,太医说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乌拉那拉氏看着她满是幸福的表情,心里面不由一黯,然而嘴上却惊喜地笑着说道:“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不早些说。”

    ??“就是,本宫若是早知道,今儿就不让你过来了!”德妃看着完颜氏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朵娇脆的珍宝。

    ??“人家就是想要给额娘一个惊喜嘛!”完颜氏十分可爱的笑了一下,拧着身子凑到德妃身旁,一个劲儿的坐着小儿女的撒呓状。

    ??“你看看,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是这么个小孩儿脾气!”德妃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完颜氏的脑门,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能叫人轻易地看出,她此时有多么的高兴,对于自己的小儿媳妇又是多么的满意。

    ??年若兰坐的位置正好是乌拉那拉氏的下首,所以她轻而易举的看到,乌拉那拉氏的侧面脸颊有一点点地僵硬。

    ??这却也难怪。

    ??四阿哥和十四阿哥虽是嫡亲的兄弟,不过两人年岁相差较大,胤禛性格严谨苛责,十四阿哥听说却是个意气风发的率性之人,并且作为胤禛的枕边人,年若兰或多或少能够感觉出来,胤禛与自己的生母还有亲兄弟之间存在着一定的隔膜,或者更加明确的说,这对亲兄弟不太对付,两人间隐隐地有着股敌意。而德妃对待这两个儿子的态度大约也是全然不同的,这从她对待两个儿媳妇的态度上就能看的出来,待乌拉那拉氏她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待完颜氏却是慈祥和蔼,亲近十足,大家同样都是儿媳妇,面对着这样大的区别待遇,乌拉那拉氏心里能好受几乎怪了。更何况一个是年华渐已凋零,唯一的儿子的又死了,一个却是青春正好,肚子里还揣着个明日的希望之星。

    ??德妃与完颜氏说笑了一会儿后,话题一转,又指向了乌拉那拉氏。

    ??“说起来,老四的子嗣还是太单薄了些,膝下就弘均这么一个,实在是让本宫不放心啊!”

    ??“都是儿媳的不是。”乌拉那拉氏微低了头,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本宫知道你是最贤惠不过的了,这哪里是你的错!”德妃摇摇头,而后居然把矛头指向了年若兰:“年氏,“你入府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本宫听说老四对你也极为宠幸,怎么到如今肚子里也没穿出什么信来?”

    ??这是在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呢!

    ??年若兰心理冷冷一笑,然而面上却摆出副愧对的表情,只道:“是妾身福薄了!”

    ??德妃看着年若兰,直摇头,好像再说,既然知道自己福薄就别总摆出副狐媚样把爷往自己屋里拉,有那时间多让胤禛去别的女人那灌溉灌溉,说不定现在小阿哥们都遍地跑了呢!

    ??坐在对面的李氏看着年若兰这幅吃瘪的模样,心里面当真是欢喜非常,若不是用着张帕子捂住嘴角,她都能笑出声来。

    ??德妃在“谴责”了年若兰后,话锋一转,对坐在远处的武氏道:“香平,上前来,让本宫看看你。”

    ??武氏闻言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赶忙着走到了德妃身前。

    ??她原就是德妃身边的宫女出身,虽也不是那种最得利儿的,不过德妃与她总比胤禛其他的女人要熟一些的。

    ??“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武氏迫不及待的跪在地上,看着德妃的目光充满了想念与濡慕。德妃叫了起,口中笑道:“怎么还称自己为奴婢,你已经是老四的格格了,怎么样,在府里过的可好?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没有,没有!”武氏眼中含泪儿,柔情款款地说道:“福晋贤惠,最是善良和气不过,婢妾并没有受什么委屈,只是心里常常想念主子您!”

    ??“你在府中好好伺候老四,服侍福晋,早日生下一儿半女的就是对本宫最大的孝顺了!”德妃笑着说道。

    ??武氏重重地点了点头,艳如桃花般的小脸儿红扑扑地,一叠声的说着亲近的奉承话,德妃也很给面子,态度一直都挺亲切的。

    ??反正跟年若兰相比起来,人家明显是更喜欢这个武格格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正殿里的气氛一直都挺不错的,十四福晋完颜氏是个嘴巧的,有她在身边说一些亲亲热热地话,德妃的心情总也是不错的。

    ??年若兰自己坐在那里正觉得有些无聊时,外面有太监拖的长长地声音猛然响起:“四阿哥到———十三阿哥到————十四阿哥到————”

    ??正殿里除了德妃外,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给四爷请安,给十三爷请安,给十四爷请安。”

    ??“都起来吧!”

    ??年若兰站起身后,一抬头,便看见了三位身材昂藏的男子走了进来,打头的胤禛暂且不说,十三阿哥胤祥,是个面貌白皙,五官端正嘴角边有着一丝亲切笑意的男子,他的母亲是敏妃,人已经没了,今儿过年想必就跟着自个四哥过来了。而至于胤禛的亲兄弟,那位鼎鼎大名地十四阿哥,便是年若兰见了,也要忍不住赞一声——人中龙凤了。且见他身材修长,结实有力,五官端毅,双目顾盼神飞,便是走起路来也虎虎生风,整个人充满了一股子朝气蓬勃的劲头儿。胤禛与十三阿哥进来,一个刻刻板板地叫了声额娘,一个爽爽朗朗地叫了声德母妃。十四阿哥却与他们两个都不同,一进来,唰唰两步走到德妃身边,单膝跪在地上,活力十足亲亲热热地嚷嚷道:“儿子给额娘请安了,愿额娘福寿安康,青春永驻!”

    ??德妃看见自己小儿子这幅欢脱的样子,心里面立刻跟抹了蜜似的,甜的腻人儿,连说道:“好了,好了,额娘知道你得孝心。快起来,让额娘好好看看你!”

    ??母子两个也差不多有段日子没见了,此时见了,那场面真是亲热的不的了。十四阿哥跟他亲哥不同,在德妃面前惯会服软卖乖,他首先把自己当成了德妃的儿子,然后才是皇子阿哥,所以德妃待他,自然也与普通母亲待自己儿子没什么不同,嘘寒问暖,问长问短的,一个说十四你看起来怎么瘦了,另一个立马就说是想额娘想的,一个说你都是做阿玛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没正型,另一个就说我就是做祖父了,也是额娘的贴心小儿子,这母子两个时间间都有些旁若无人的架势了。

    ??而在底下站着的胤禛,每当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就觉得不得劲儿,就觉得好像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于是,他整个人也就越加沉默,越加的阴郁了。

    ??年若兰看着站在那里,被“干晾”着的胤禛,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句话来————有对比,才有伤害。

    ??估摸着这些年来,胤禛没少被这么伤着。

    ??也是个可怜的娃啊!

    ??年若兰勾了勾嘴角,有些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第18章 好消息

    ??从宫里面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大黑了。

    ??待年若兰终于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家那张大绣床上时早就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

    ??一夜好梦,直到天明。

    ??正月初八的那一天,年羹尧过来拜年,胤禛特意设了桌酒席款待他。

    ??年若兰十分有幸的当了回作陪。

    ??年羹尧这个人在对付胤禛时真的很是有一套。

    ??首先,他在胤禛跟前从来都不把自己油嘴滑舌的那一面展现出来,因为那张一看就很正直的脸孔的缘故,年羹尧把正人君子,国之栋梁,这几个字表现的是微妙微翘,胤禛又是一个十分爱才的人,自然觉得年羹尧是个可造之人。其次,年羹尧真是够机灵,会服软,他说话的时候,十句里有一句必当能够搔到胤禛的痒处,胤禛与他说话那真是越说越投机,越说越高兴,三来,人家年羹尧早就成了胤禛的班底心腹,胤禛的许多事情都是由年羹尧着手去做的,更何况年单凭羹尧主动献上来的南洋贸易这一条,每年就能带给胤禛十几万两的雪花银子,两人有一致的利益,四来,不是还有年若兰这个中间桥梁嘛,说他们是连桥,也不为过吧。

    ??总而言之,这顿饭三人吃的都是很是满意。

    ??送走年羹尧后,年若兰服侍着胤禛休息,照例的抱怨了两句,胤禛也不在意,摇头笑了笑带着满身的酒气就把年若兰压在了床上。

    ??时间就这样往前走着,不知不觉地就出了正月。

    ??这一日,年若兰站在自家大鱼缸字前,拿着跟芦苇杆子正在逗鱼儿玩而,看着这些小鱼儿们被她拨弄的东倒西歪的样子,心里的恶趣味就会得到满足。

    ??“主子,福晋身边的锦如来了!”

    ??年若兰挑了挑眉头,拉长着声音道:“叫她进来吧!:”

    ??“奴婢给年侧福晋请安。”

    ??“起来吧!”年若兰头也不回地问道啊:“福晋让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却是一件喜事。”锦如站起身子,用着笑意盈盈地口气道:“好叫年侧福晋知道,咱们府里的武格格有喜了!”

    ??“哦!那可真是大喜事。”年若兰坏心眼儿的用着芦苇杆子去敲一条蓝尾金鱼地脑袋,敲的它是抱头鼠窜的:“太医说多长时间了吗?”

    ??“有一个多月了的喜脉了。”锦如露着笑脸如此说道。

    ??武格格有喜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般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经满府皆知了,据说福晋乌拉那拉氏特别的高兴也特别的重视这一胎儿,不但派了个极有伺候孕妇经验的嬷嬷过去还赏赐了她大量的东西,什么血燕,鱼翅之类的补品更是可着劲而的往武氏那边送。

    ??“备上份厚礼,绿琴,你亲自给武格格送过去。”

    ??“是!”绿琴应了一声。

    ??这事在年若兰耳边也不过是听完就忘的事而,日子该怎么过自然还怎么过。

    ??而且相对武氏的有孕,年若兰自然更加关心另外一个孕妇。

    ??纳兰雅惠最近的孕期反映比较大,而且这丫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上杆子要给年羹尧抬丫头。

    ??年若兰知道纳兰雅慧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她倒真不是装贤惠什么的,只不过确实是心疼自家丈夫,她怀着胎自然不能行房,这样长的孕期里纳兰雅慧怕把自己丈夫给憋坏了。年若兰真心觉得纳兰雅慧这女人心软地有点过头,换一句话就是有点傻了。

    ??“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年若兰也没有客气,十分彪悍的直接喷了她一脸口水:“他要是真有那个心,不用你说,自己就出去找食了。用你在瞎操心,再说,人要是真抬回来了,万一再是个雪珂姨娘,折腾不死你!”

    ??“不,不会的,我打算抬的是个老实本分的丫头。”纳兰雅慧懦懦地说道。

    ??“行!就算这丫头老实,那你心里就真愿意啊?你自己的丈夫要分享给别的女人,他的甜言蜜语温柔相对会分给别的女人,晚上他会搂着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我跟你说,妾室这种东西是源源不绝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在你身上的的那颗心就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呢!”

    ??纳兰雅慧听见年若兰这么一说,小脸一苦,果然不出声了。

    ??年若兰见了立即火上浇油,只见她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用着失望地语气道:“嫂嫂啊,其实你不知道,娘和祖母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给哥哥再送人的想法,但全都让哥哥给推了,他顶着这么大的压了是为了谁啊?不还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呢?在这件事情上不仅没有站到他的身边,反而主动着把他推给别人,你这不是伤他心呢吗?”

    ??“不,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纳兰雅慧听见年若兰这么一说,眼睛里立刻涌出了泪花,有羞愧当然更多的是感动。

    ??“嫂嫂,哥哥对你是真心的,他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能不能多信任他一点呢?““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不好。”纳兰压慧呜呜直哭着。

    ??年若兰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方才抬起自己手里攥着的帕子轻轻为她擦拭着。

    ??“嫂嫂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年若兰有着低低地声音道:“你明明有这个机会可以与自己爱的人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我——”

    ??“妹妹!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情是嫂嫂想差了!”纳兰雅慧紧紧握着年若兰的手。

    ??年若兰离开后,当天晚上,纳兰雅慧就盛装打扮一番又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等着自家丈夫归来,纳兰雅慧就自己的“错误”进行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赔罪,年羹尧再柔情蜜意的安抚一番,夫妻两顺水推舟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当然,在晚上的时候,夫妻两个躺在床上,纳兰雅慧脑袋里面浮现的却是年若兰在自己耳边一一诉说的那些个所谓的招数。

    ??“谁说非的真正做了才算爽快,你可以用一些其他招式嘛!”当时的年若兰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而她说的那些个话则是更是让纳兰雅慧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然而夜深人静,自己的丈夫就躺在身边,纳兰雅慧涨红着一张脸,心中却像是装了只小鹿砰砰地狂跳着。

    ??年若兰不知道纳兰雅慧有没有按照自己教的那些个手段去用,不过她自己到时“温故而知新”了一把。

    ??所以这个晚上胤禛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下的孽根被那双柔腻的小手花样百出的弄着,或拉或拽或揉或按,胤禛双目赤红,呼出的气息几乎烧着了长个床帐。